建兴十二年秋

曷不委心任去留

【靖苏】殊途

# 警告 ooc 切开是黑的
      
挺混乱的 没什么情节 慎

名字乱取的[。

萧景琰一贯不喜以己度人的,更何况是这种伤人的恶意之语,他虽耿直,却也知做事不多语便好。纵有一身军功,赏赐却不见多少,也是从来不多言的。

论功行赏,倒要看皇帝愿意论谁的功。

靖王府诸人起初也都愤愤不平颇有微词,被他强压下去后,久而久之便也渐懂得这份沉默。

可唯遇到了这人。

梅长苏,不过一个惯会使些手段耍些诡计的谋士,会有什么不同。

于是他们于酒楼见面萧景琰便立下规矩。他紧锁眉头,浑身是刺,偏不怕伤了那人,连同面色也是冰冷的。

他平生最恨那些阴狠的谋士,他们放出来的冷箭,最强大的人也不能抵挡。他的兄长挚友,哪个不是被这般狠毒的诡计陷害蒙冤惨死。

于是他自心中便抵触,更恨着这样的人。

夺嫡之路终究需要尸体堆砌,鲜血着色,而后踏着尸体,踩着鲜血踽踽而行。渐渐地,鞋湿了,衣摆也染成红色。

而梅长苏怎么会让萧景琰沾上这般肮脏的血。那些阴狠歹毒的事,他去替萧景琰做,他本就是地狱归来之人,浑身皆是污血。得与失早将他磨砺得面目全非,却更加坚忍。

他亲手将曾经的林殊葬在旧岁月里,以梅长苏的姿态重生,病骨支离,有些执念深刻骨里,烙进血肉,便支撑了他十二年之久。

旁人怎能想象。

痛苦挣扎不算什么了,有些事做不得也得做,且更要杀伐果断,哪容得下什么温情脉脉,片刻心软的。

萧景琰向来是不以恶意去猜度别人的,除却这个人。

听闻郡主的事竟有梅长苏插手,他去冷言质问;私炮坊爆炸,他向那人投以冰刃,终是将二人都伤得鲜血淋漓;得知静妃受难,他也只听小新一面之词,更不理那人身体单薄跪地苦心劝阻,拔剑斩铃;风雪大作,他将那人晾在四面透风的凉亭中两个时辰。

始终有根刺横亘在他心中。

-先生在想事情的时候,也会无意识地搓动手指吗?
-我们在说,水牛的事。
-这本书,借两天。
-母亲,他说什么?
-我想我真的是疯了。

怎么会这么像?可是小殊哪里是这样的人。这样的苍白,畏寒,虚弱。

像风雪中一朵染血的红梅。

小殊哪里会这样,拥裘围炉,低眉浅笑,算计人心。纵横黑白,从不是他会做的事,梅长苏怎么配得上,配得上林殊之名呢。

他愈苦恼,便愈发不信,所有细节都愿看作巧合,他哪里敢承认,总是一次又一次在鲜血淋漓的真相面前逃避了。

你不是他,可你回来了,我知道。

他愿享无边孤独。

只因为曾经可交付后背的先是林殊,后是梅长苏,他们来了又走,而今只剩下冰冷的龙椅,背后是他们托付于他的山河,他只有孤身守住了。

不负你托。

#我发现一写这种意识流我就特爱be 还乱七八糟的.

评论

热度(32)